赌场风云尤物
赌场,无疑是最令人感到血热心跳,紧张刺激的场所,其中充满了许多的欢乐与亢奋,哀伤同绝望!本篇小说所描写的赌场,除了具备世上所有堵场的共通点外,更令人拍案惊奇的是,其间波谲云诡,峰迥路转,不但情欲纠缠,而且展现出一幅血泪斑斑的人伦惨剧,令人阅后,回肠汤气,嗟叹不已……
夜幕低垂,恍惚将闷热的暑气赶出九霄云外。
台湾高雄这个宝岛的第二大城市,此刻已万家灯火,好像要和穹苍上所缀满的繁星互相辉映。
繁华的街道上,车水马龙,行人如鲫,这种景象并不奇特,本来就是所有大城市固有的特征,但奇特的是,连一条偏僻的小巷,亦人来人往,而且有不少是盛装打扮的豪客贵妇。
原来小巷里开设有一问高级地下赌场,隐隐约约传来此起彼落的唿卢喝雉之声。
有赌就有输赢,所以有人嬴得盘满钵满,笑逐颜开,有人则输到唉声叹气,怨爹骂娘,最大的嬴家自然是赌场的老板,而最多的家自然是患得患失的普罗赌徒。
这便是全世界所有赌场的共通点。
现在,那个赌大小的摊档上,已然连开九铺‘小’。手持骰宝盅的荷官接连按下三次绞骰,不停口地催促唿唤道:“请快下注,请快下注!喂,买大开大,买小开小!”
荷官亦似乎慑于她的气势,定了定神,才陪笑道:“小姐,要下注就请快一点。”
丽人施施然从手装中捧出几叠面额十万台币的注码,数都不数,就全押在‘小’字上。
众赌徒登时哗声四起,眼睛瞪得如刚刚上市的应时佳果龙眼。
荷官是个颇富经验的行家,一眼就粗略占计出这几叠筹码起码值三,四百万台币,于是陪笑道:“对不起,小姐,我们这摊档只限红二百万,请你收起多余的赌注。”
丽人睥睨地望他一眼,冷笑道:“怎么?这样大的赌场,受不了我区区三百五十万元台币?”
正在僵持不下之时,一个巡场的中年西装客走了过来,冷略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丽人,觉得甚是眼生,完全摸不清她的来路,所以不敢冒昧唐突,沈吟片刻便含笑说道:
“小姐,这摊档的确是限红二百万,小姐如果想赌大一点,请跟我到贵宾房吧!”
丽人微愠道:“你的意思是要我收回赌注吗?”
中年巡场听她口气透露不悦,在没有揭开她的底牌前,自不敢贸然开罪客人。
他能当上巡场要职,必定有一番功力和火候,于是故作迟疑地说道:“恕我眼拙,小姐恐怕是第一次来光顾敝场的吧!这样好了,为免扫小姐的雅兴,就破例一次,以后就绝对不行。”
说着,向荷官点点头,又转身向环伺左右看场的下属使个眼色,暗示他们去调查丽人的来历,然后背看双手站在丽人身侧旁观赌局。
三声钟响,荷官揭开窦骰钟么喝道:“开……二,三,五,十点小!”
雪芙芷随后步上,但见沿路都是洁净的红毛毡铺地,两侧琉璃灯溢彩,极尽富丽豪华。
每隔三五步,就有一对彪形大汉倚墙肃立警戒,他们一式都是黑西装白衬衣,酡红纹领带,看似斯文严整,但从他们的目光所透露的神中,可以料到都是精明干练的会家子货色。
王忠紧走两步,向站在雕着虎踞龙蟠图案大门左右的保镳耳话一番,就伸手去按电子密码锁的键掣。
大门随即打开,一阵淫荡的男女调情声扑耳而至。
雪芙芷怔了一怔,放眼环顾,发现贵宾房里有四对男女,正围着一张圆桌玩着‘沙蟹’。
四位男士一边看牌落注,一边玩弄身边的女人,其至或把手插进她们的衣襟里,揉她们的丰乳,或把手搭在她们的大腿上摩掌,揉拧圆浑浑的臀肌。
而站在台旁派牌的小姐,则羞得粉脸通红。
雪芙芷淡淡一笑,似是视若无睹。
王忠涎耆笑脸说道:“雪小姐,请进。”
这时,房里的人都把眼光女向雪芙芷身上,雪芙芷冷静地跨步迈进。
王忠随即简洁地把四名男士介绍给雪芙芷认识。
四名男十分别姓孙,李,林,朱。
雪美芷见王忠并没有介绍他们身侧的女人,眼光约略环扫一下,见这四位妖娆女郎全都浓拄艳抹,袒胸露腿,心中登时了然,她们只不过是陪坐卖笑的玩物而已。
但见雪芙芷只是牢牢地望看姓孙的男士几眼,下意识地轻轻咬看自己的下唇。
坐在主位的姓孙男士见雪芙芷一双妙目只落在自己身上,便微感尴尬将手从身旁女人的大腿移开,站起身和雪芙芷握握手,贪婪地打量看雪芙芷玲珑浮突的身材,笑道:
“雪小姐,不知你想玩甚么赌局,沙蟹合不合你口味?”
雪芙芷见他年纪大约四十出头,五十末到,便桀然答道:“孙大叔别客气,俗语说‘客随主便’,那就玩沙蟹吧,这种牌局蛮刺激的。”
王忠望望雪芙芷的手袋,插口道:“玩沙蟹可是赌身家,我看雪小姐还是认真考虑考虑的好。”
他当然不是为雪芙芷看想,只不过还没摸清雪芙芷的身份,所以才不置可否地循例提醒她罢了。
姓孙的男士立即呵斥道:“雪小姐冰雪聪明,还用得你多口!”
其他男女都齐声附和姓孙的话,雪芙芷则从容地打开手袋,倒出几大叠炒票来,微微笑道:“这里约莫四千万台币之额,诸位如不嫌少,咱们就凑和着玩吧。”
四位男十互相使个眼色,齐声说道:“不少,不少,大家逢场作戏,千把万上落,已经够大的了!”
赌局卒之开始,穿制服的漂亮女郎换了一副新牌,取去大小二鬼,轻轻一抹,五十二张牌如巨扇般展现在众人面前。
这时王忠已把雪芙芷的现金换上了筹码。
落注了,但四位男士竟浑若不把输嬴当成一回事,当着雪芙芷面前,继续玩弄身侧的女人,摸奶子的摸奶子,摸屁股的摸屁股,弄得四个女郎娇笑哗叫,淫声浪语,充斥赌房。
雪芙芷情知,他们有意诱惑自已,分散自己的心神,所以对他们淫邪举动并不加以理会。
所谓‘善者不来,来者不善’。
半个钟头过去,雪芙芷已嬴了两千余万,姓孙的亦嬴了近千万,李、林、朱等人输急了,身侧的女人自然成了他们的气筒,不约而同地伸手狠狠地揉她们的乳房,拧她们的臀肉,臭骂道:“入你娘的婊子,扫帚星转世,给老子带来黑连,等一下非操得你穴儿翻转不可!”
姓孙的笑道:“八成是你们的手摸了她们的臭穴,秽气冲撞了财神。你们看,我只摸我打令的大奶奶和屁股,所以还嬴了多少。雪小姐你说是不是?”
雪芙芷见眼前全是衣冠禽兽,心里暗暗恼火,但脸上却坦然笑道:“我不信甚么秽气,煞气,只觉得他们是因为挂着玩,没有集中精神思索罢了。”
李,林,朱见自己当黑,再赌下去肯定还会输,便相继告退,揽着身旁女人朝自己所订的厢房走去。
原来贵宾房的四周,都有一间套房,供赌客休息行乐。不多久,厢房里就传出女郎震人心弦的叫床声和男人的粗言秽语。
姓孙的男士正与雪芙芷对赌,厢房里却付出震人心弦的叫床声。
姓孙的有心打岔雪芙芷的神思,便提高嗓子笑骂道:“输了钱就去操女人,亦不怕雪小姐笑话。叫床叫得这么风骚,逗得老子都变硬了。相信连雪小姐听了,都全身不自在。”
雪芙芷有胆孤身独闯龙虎穴,自然意料到随时都有尴尬和危险的事发生。
她之所以打扮得珠光宝气,花枝招展,岂不是准备以身饲狼吗?所以她不动声色地按照自己部署好的步骤进行,对不绝如缕的诱人叫床声置若罔闻,亦不理姓孙的奸姣用意,只是冷略地说道:“孙叔叔,我虽然年轻,但已经是成年人了,对男女间的事亦已经历过,所以完全不会介意。不知孙叔叔继不继续赌下去?”
姓孙的见雪芙芷以妙龄女郎的身份跻身在如此充满性挑逗的环境下,居然仍如此淡定,心知她绝非寻常女子,不禁暗暗对自已精心部署的桃色赌局有点动摇了。
这时听雪芙芷询问,便强打起精神说道:“赌!当然继续赌。不过……雪小姐,要不要把那三间厢房的房门关上,以免打扰你的思路……”
原来,李,林,朱三人进厢房后,故意把门半掩,就赤身裸体擒住自己的相好女郎干起来。每间房里的床都向着门,那三个女郎就赤条条横卧在床上,雪白的大腿‘八’字分张。
李,林,朱或站在床前,只手分握床上女郎的乳房,把硬挺挺的阳具插进床上女郎的阴户抽送,或女上男下,男上女下套纳抽插。
派牌的女郎耳闻目睹这荒唐淫乱的景象,虽然已是司空见惯,却亦难免被挑逗得双颊酡红,鼻头冒汗,阴肌一阵阵抽婶,浪浊的唿吸声清晰可闻,连抓牌的手都在微微发。
她不敢细看这迷人的春光,只是惊鸿一瞥之后,又慌忙把眼光移到赌台上。
雪芙芷儿派牌女郎神态微露惊讶诧异,知道显然以前即使再荒唐乱,都没有今晚这样明目张胆,如此做当然是摆明故意扰乱她的惰绪,使她不能集中精神分析思考。
她眼波微微流转,便对姓孙的男士笑道:“不必叫他们把房门关上了,一边打牌赌钱,一边欣赏活春宫,可说是人生一大乐事。孙叔叔,现在牌面你是一对‘K’,比我一对‘Q’大,你话事,请落拍吧!”
姓孙的见雪芙芷如此从容不迫,忙收敛笑容,肃然道:“我添住五百万,雪小姐你跟不跟?”
他把五百万注码推到台中央,却听雪芙芷隙即答道:“我照跟。”
雪芙芷亦把五百万筹码推上前,左手无名指指上所戴的准石戒指恰好稍微擦到姓孙的手背上。
派牌女郎继续派牌,姓孙的又获派一张‘黑桃K’,而雪芙芷恰好亦获派一张‘红桃Q’。
姓孙的喜得笑逐颜开,突然间感到心跳加速,情思亢奋,全身血脉沸肪起来,连胯间阳具亦迅速充血勃起,脑海里一阵迷惘,竟冲动地说道:“我不信你有四条‘Q’,干脆一铺过,‘晒你冷’!”
他把面前的筹码都推到赌台中央去,这时,胯间阳物已膨胀得烫热难受,竟不克自制地拉身旁陪坐女郎的手来抚摸他那已高高隆起的裤裆。
那女郎一触之下,睁大双眼惊愕得悄语道:“怎么莫名其炒硬得这么厉害,你以前不是这么容易冲动的呀”
那知就在这时,雪芙芷亦把面前的注码推上前去,笑道:“我照跟,谢谢孙叔叔关照,我正好是四条‘Q’,孙叔叔不会凑巧亦是四条‘K’吧?”
姓孙的的这时的血液像酒精在燃烧,双眼已经赤红,拉着身侧女郎的手迅急地抚弄自己的裤裆,燥狂地哈哈大笑道:“雪小姐,你猜中了,我正是四条‘K’!不然,我怎敢‘晒你冷’呀!”
他‘啪’地翻开底牌,笑容突然胶凝,底牌却赫然是‘红桃J’!
他揉揉双眼再细看,‘红桃J’又似乎模模煳煳的变成‘方块K’,于是他又仰天狂笑涟:“我嬴了,我嬴了,我是四条‘K’!”
派牌少女和他身侧的女郎驽愕地望着他,不约而同地纠正道:“孙先生,你的底牌只是‘红桃J’,你……你输了。”
姓孙的只眼如同喷火,揉眼再仔细看清楚,果然千真万确是‘红桃J’,他登时狂性大发,猛的把身侧女郎的衣襟撕裂,露出两团肉腾腾的乳房,怒喝道:“都是被你这臭婊子邪走了,明明是‘方块K’,现在却变成‘红桃J’,累老子输钱。老子要操死你,老子非操死你不可!”
他把这女郎们腰抱起,走入厢房,重重摔在床上,亦不闩上房门,就把她的衣服剥个精光,掏出自己那已经胀得昂首吐舌的阳具,便朝她的下阴刺入!
穿着制服的漂亮派牌女郎满脸绯红地低垂着头,不时偷眼瞟一瞟雪芙芷。
雪芙芷坦然自若地坐在赌桌旁,取出一支香烟叼在口中,施施然燃点看吞云吐雾,仿佛对周围的一片香艳情景视若无睹,听若罔闻。
但姓孙的却浑若一头春情勃发的野默,双眼喷射看淫邪的火焰,全身血液像酒精在燃烧,小腹下一团火球喷射出熊熊烈焰。
他躁急地剥光衣服压在陪坐女郎身上,肆意搓揉她那摇晃胀鼓的乳房,坚硬得几乎炸裂的阳具在女郎的阴户里急剧抽插,癞狂地吼叫道:
“臭婊,扫帚星,老子操死你,捅死你!”